“你马上把陈雄给我叫来,问问报纸里包的什么。”

陈雄被刑警叫来了。然而,不管田春达怎么质问,他矢口否认。

“我没带那样的东西,是艾玉婷记错了。”

仅仅为了这么个小事儿就把他叫来,他似乎很不满意,气得鼓着腮帮子,大声叫唤。

“你要是不知道我就来告诉你吧!那里面包的是被害者孟祥宇的手提包!”

田春达的申斥虽然很严厉,可陈雄只是毫不在意地翻了个白眼,冲着田春达说道:“别开玩笑了吧!我怎么能拿他的手提包?你是说我在什么地方抢来的吗?”

他反而转守为攻,并不直接回答问题,田春达继续追问道:“你早上五点多离开艾玉婷家以后到什么地方去了?是去了惠民路贮煤场吧?你把手提包放在惠民路贮煤场以后就若无其事地走了,是不是?”

“岂有此理,不管你说什么,我都不知道。”

陈雄说着把脸转向一边。他脸色发白,暗淡的眼睛更加变得无光无彩。然而,却没能掩饰住他心里动摇的表情。田春达一直盯着他每一个表情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