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西朗,就算你掐死我,这也是你要明白的。”

说到最后,她已经很痛苦无力,但每个字还是那么清晰有力。

她在赌。

赌薄西朗不会真的掐死她。

也必须要告诉他这种道理。

只有明白,才能从偏执和深渊里走出来。

薄西朗死死掐着兰溪溪,手背和额头上青筋暴起。

他的眼里,已经被恨意所代替,看不到任何理智的情绪。

手、也未松分毫。

兰溪溪肺里的空气越来越少,脖颈疼到麻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