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怒腾空而起,又被强制着压了下去,留下他独自在原地沉默。

他不该逼她的,她本就是拖着不走打着倒退的性格。

原本他想循序渐进,如今是他草率。

不急,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如今当务之急是留在她的身旁。

徽音是他的,他要守着,一直守着。

徽音到了隔壁无人居住的房间休息后,大约是因为脑子太累的缘故,没过多久就睡了过去。

一夜无梦。

等到第二天她睡眼朦胧的从房间出来的时候,迎面刚好碰上楼梯口上来的怀媱。

怀媱原本在楼下吃早饭,被段京辞说来叫徽音和沉时,但见到徽音从沉时房间出来的刹那,脸色一瞬间铁青。

“亭主,我月门虽然不反对道侣相伴,但如今二位是不是有些太大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