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爷,好了,你要去哪里,我顺便送你。”

“不用。”薄战夜盖上车盖,看也没看车内的兰溪溪一眼,转身就走。

好似这对他而言,只是在为路人举手之劳。

兰溪溪放在膝盖上的手心捏紧,只觉一把刀在化她的心脏,又似有一只大手抓着心脏里的筋脉,硬生生拉出去,疼的难以呼吸。

这是第一次感觉,那么无力,那么痛苦

……

拘禁室。

昨日光鲜亮丽的女人,此刻素颜朝天,头发散乱,一套宽大的拘留服套在身上,狼狈异常。

她的头上包裹着纱布,脸上也有伤,显然之后莫南西派人收拾过。

一见到薄战夜过来,她就无比激动歉意的站起身,跑到铁门口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