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雷芒鼓起勇气开口道。

“永夜教会的确做过一些危害大众生命安全的事,就比如那天陆先生所说的,死亡笔记,如果那个叫克莱门汀的孩子成功了,就会献祭掉一座城池的百姓,对于我们做过的事,我从不反驳或狡辩,因为那只会显得你很低级。”

莫娜的手轻抚克雷芒的头顶,“我的小克雷芒,你要记住,身处上位,要做大事,坦诚是很重要的,我们不是帝国的政客,虚伪换来的只能是虚假, 你所做的每一件事,都要有其意义, 如果它是无意义的, 是负面的, 就要承认。”

克雷芒沉默片刻,他不知道对方为什么要对自己说这些。

他也找不出反驳对方的话语, 因为莫娜确实是那么做的,在那日面对那个强大的黑衣男人时,她承认了迪菲亚市的错误, 直言那对永夜教会的“神圣目标”是无意义的。

但克雷芒也想说,你坦然的承认了罪过,又如何劝说别人加入呢?

见克雷芒不说话,莫娜就继续道:“这是我们真实的一面, 而错误无论大小或多少,那影子都会被光明所放大拉长,因为他们站在阳光下, 他们说什么都可以, 而过强的光,也能抹去一些阴影。”

“你是说晨拥教会并不干净?”

克雷芒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