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不过听说后来段京辞在明鹤阁大闹了一场,不知是什么原因,但江临因为这件事很生气,直接将他派遣出月门,名义上下山除邪祟,但一年里根本没让他回来。”

“那你知不知道他到底为什么要将那些邪祟放在那口锅里煮?”

水阳州耸肩,“我当时也不知道,他的借口我自然是不相信的,病好过之后也想过偷偷去查看,可从那之后明鹤阁里的防控突然变得很严,进也进不去,所以这件事只能作罢。”

他说着话锋一转,“不过徽音,你应该看过藏书阁的书籍,知道处理邪祟的方法绝不是这个,这是他在胡诌。”

徽音被问到了盲点,有刹那的不好意思,她根本不知道这些,而且藏书阁的书她哪看过几本。

她转移话题道,“你现在对这件事有没有什么见解?”

“谈不上见解,但我后来偶然想起一件事,所以怀疑他在---偷偷修炼禁术,”

眼看着徽音的眸子越来越震惊,他双手背后,故作深沉道,“我从未对外人说起过,我年幼时曾经对禁书很好奇,有段时间偷偷撬开师父的书库偷看禁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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