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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书文听赵九岑说有分寸，就不再说这件事，继续跟他探讨前朝的治国之策。
一直从深夜到破晓……
鸡鸣时分，赵小枫忽然被惊醒。
“唔，天亮了？”
赵小枫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正好看到乔书文慢慢合上书册。
他本就消瘦的身躯显得更加单薄，眉宇里藏不住的疲惫。
他们这是聊了一夜？
“走了。”赵九岑冷声吩咐。
因为蜷着睡了一宿，赵小枫的胳膊和腿都有麻。
她起身揉了揉四肢，跟乔书文打了声招呼：“小叔，我们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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