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勇兵站在门口,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只能摇头叹息。

他眼底闪动晦暗不明的光芒,低声对金巧芳说道:“我们尽子女最后本分,老爷子走了以后,我们家,与张勇君一家,就再无瓜葛了。”

“嗯。”

与此同时,在骨科病房里,张安军看着门口看守的民警,小声对父母说道:“你们直接去求张安平,肯定是不管用的。”

“爷爷现在不是病危吗?你们让他去求张安平,把我说的要多可怜,就有多可怜。老人开口,就算张安平不同意,大伯也肯定会心软求情的。”

“安军,你这案子,找张安平,真的管用吗?”

“他不管用,但是他的钱管用。我们现在一毛钱都没有,怎么请最好的辩护律师?”

张安军扯动嘴角,将声音又压低了一分,冷声道:“爸妈,只要有最好的辩护律师,我就可以洗脱罪名,证明一切都是被王明月逼迫的。”

“难道你们不想我活着,给你们养老送终吗?”

听到这话,黄菊花和张勇君对视一眼,终于做出决定,点头道:“好,今晚我们就去找你爷爷求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