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明月的嘴巴,被臭袜子堵着,可痛苦的闷哼,仍然传到了院子外。

只不过,此刻已是夜深人静,各家早已睡下,即使听到,也没人理会。

“啊,啊——”

不同于村西边的闷哼,村东头是一声声痛苦的嚎叫。

破旧的草屋内,张安军的躺在炕土床上,嘴巴长得老大,喉咙都已经嘶哑。

可疯丫头却笑的高兴,一边咯咯的笑着,一边将白色的粉末,全都撒在那满是鲜血的烂腿上。

此刻,他的两条腿,都已经血肉模糊。

原本没事的那条腿,在混乱中,被王明月用碎砖尖刺破,现在伤口中还沾着砂石。

再加上王老汉害怕他再逃跑,将他拖回院内,就用压酸菜的石头,给砸断了。

滋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