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的话,那可就是摆明了说自己没有能力,混的不如张安平。

这样的话,他还如何骗人?如何拉到人头?

张安军心下一松,站在屋外,听到母亲黄菊花的哭喊声。

他不仅没有心疼,反而在看到大家探头张望的样子,更觉开心。

他们越是专注,刚刚的事,就越会被淡忘。

“爸,你这是在做什么?”

“安军?你怎么回来了?”

张勇军手拿鞋底子,高高悬于头顶。

他惊讶的看着张安军,半天没有回过神来。

而被他按在地上,脸都被抽肿的黄菊花,在看到儿子的一刹那,便哭喊的更加剧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