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她很善良,发生这样的情况也应当理解,该吃醋时吃醋,该理解时理解,做到如此,很好。

他轻嗯一声,说了句‘我会尽快回去,有事跟我打电话’,然后便挂断电话。

令他没想到的是,这一晚傅溪溪未联系他,甚至连一条短信都没有,异常安静。

如此乖,如果理解,又让他微微觉得空虚。

“薄九,宋小姐。”在薄战夜准备回家之际,盛琛来了。

几家本就是世交,听说宋菲儿受伤,还是为薄战夜,他忙完后特意抽空过来一趟。

见薄战夜坐在位置上出神,他走过去:“在想什么?”

薄战夜方才回神,站起身:“什么也没想,你那么忙,大可不必过来。”

盛琛说:“我只是好奇家里的灯为何会掉落,一般不会出现这种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