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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浩这一走,茶楼二楼一群翰林便炸开锅。

叶桂章走过去问询杨慎:“用修,你说敬道到底有没有问题?玉田伯的公子,居然是敬道的学生?这件事为何从未听他提及?玉田伯可是兴献后的弟弟,岂不是说,敬道属于兴献后一系?”

余承勋不满地道:“你们都在说什么?敬道怎会跟兴献后扯上关系?”

一旁的翰林修撰张衍庆道:“敬道本来就是安陆出身,据说跟兴府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

杨慎道:“用人不疑疑人不用,这时候去怀疑敬道,对我们来说有何意义?”

几人面面相觑。

杨慎再道:“敬道乃锦衣卫千户朱家出身,他曾在王府为书童,跟陛下幼年便相识,但你看他入朝后,得到过一丝一毫的照顾?”

叶桂章苦笑道:“还不算照顾?几年下来,在同科进士中,他混得算是比较好的。”

余承勋道:“他是那届的魁首状元,现在不在馆,你们居然还羡慕他前途好?你们自问谁愿意跟他交换?朝廷有什么糟心事,总能想起他,如他所言,他这是又被人拿来当枪使了,你们这都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