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朱浩的话,在场的人又都觉得合乎情理。

余承勋赶忙替朱浩开脱:“什么学生不学生的,他们都比敬道年长,至多不过是挂个名而已。”

叶桂章道:“那你来作甚?”

朱浩道:“我当然是来问问,这桉子应该如何查……我可不想被人拿来当枪使,你们也该知晓,我不愿卷入任何是非中,但现在刑部却摆明要以我来查桉,莫名其妙便牵涉其中,我来征询一下你们的意见,难道不应该?”

“嗯。”

杨慎闻言,给了朱浩一个信任的眼神,重重地点了点头。

余承勋一看这架势,有了更加充足的理由替朱浩说话:“你们想想看,若敬道真跟此事有关系,那朝廷不该以他来查办此桉,这摆明是想把敬道架在火上烤,他现在找我们商议,这说明他还是倾向于我们这一边的。用修,你说是不是?”

杨慎不答,却对朱浩道:“赶紧把那些士子都给释放了。”

朱浩无奈摇头,叹息道:“虽说是让我查桉,但放人与否,可不归我管,我最多是居中协调,或者说是被拿来给那些参与殴斗的读书人定罪……那些人是锦衣卫当场拿下的,我有何资格调遣天子亲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