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浩态度有些冰冷。

孙孺冷笑不已:“我才学何等之高?用得着来问你?就说你拿我跟姓范的打赌,被人嘲笑,你可知对我的名誉造成多大损失?”

朱浩心想,说你迂腐,还真是朽木不可雕也!

多少人想拜我为师还不得呢,因为我随口拿你来跟范以宽打赌,让你有此良机,你还不好好把握,跑来跟我吹胡子瞪眼?你要是虚心一点,或许我就帮你成就生员,让你混个功名,光宗耀祖。

“你可知我已考中县案首,今年院试后就是生员了?”朱浩问道。

“自然知道,这有何好吹嘘的?”

孙孺一屁股坐下,瞪着朱浩。

朱浩道:“那你今年院试,也是必过的喽?”

孙孺趾高气扬:“这是自然。”

“不对啊,你能过来找我干嘛?不会也是来跟我打赌的吧?不如这样,你我各拿出一百两银子做赌注,若是你能考中生员,这一百两银子我白送你,你若是考不上,你给我一百两银子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