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维桢并不是所谓的客气守礼,而是行事谨慎,做事习惯性不留把柄,这种警惕和周祥已经成为一种本能,是改都改不掉的。

叶蓁蓁还不知道马县丞,不对,马县令的升迁居然还有崔维桢的影子,待他离开后,就好奇地问道:“你托了什么人给马县令活动了?似乎都没见你给京中写过信。”

“周少卿帮忙的。”

崔维桢说道,“我确实没写过信,早在周少卿没回京前,我就与他说了打算,是他在京中帮忙周旋的。”

叶蓁蓁惊讶地瞪大双眼,“原来你早就做了准备,你提前和周大人打招呼,就不怕马知县不如所期向你投诚,白瞎了一次人情?”筆趣庫

崔维桢摇头,脸上尽是运筹帷幄的自信与从容,“马浩轩是个聪明人,他想要往上爬,只能依靠我,这是不容置疑的。即便不如所期,也权当是一次投资,给马浩轩卖个人情,效果也是一样的。”

投资成功就有个亲近的父母官,即便投资失败了,对他来说根本算不上什么。日后他与马县令交集不多,只需要他在接下来的几个月中,管理好临西县不出什么幺蛾子就行了。

毕竟他还要乡试呢。

另一边,叶蓁蓁已经感叹地摇起头,像这种五十步算百步的脑子,她是没有的,不过有崔维桢在,不用她费脑应对,也是很幸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