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没有。三叔,我这不是不想让你担心嘛。”

叶蓁蓁讨巧卖乖,好说歹说才把人给哄好,她松了口气,又难免好奇,“三叔,你是怎么知道我受伤的?”

这几天她让桂花婶打听了,这事被封锁了消息,连县衙半点风声都没露出来,她连苏映怀是生是死都不知道,三叔没道理知道她受伤才是啊。

“替桢哥儿办点事,然后就知道了。”

对上叶蓁蓁疑惑的视线,崔维桢也没多解释,只是问着叶三勇,“三叔,您办的事怎么样了?人得手了吗?”

“得手了。”

叶三勇大掌拍了拍桌子,神色既是痛恨又是鄙夷,“你猜得没错,李家这几日开始清理下人,内院十几个丫鬟都叫人牙子卖掉了,对看守的门房更狠,竟是要杀人灭口的。”

“三叔得了几个人?”

“三个。两个丫鬟,还有门房的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