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役们蠢蠢欲动,崔维桢却浑然不惧,冷静从容,似乎李勋道于他不过是跳梁小丑而已。

“不过是区区县令罢了,李大人,并不是攀附上区区礼部郎中,你就能一手遮天了。”

李勋道脸色瞬间变得难看。

若对方是无名无姓的小人物,他可以随意捏造罪名,不费吹灰之力把这桩丑事压下去,但崔维桢不是,他出生世家,还是王学政的弟子……

不管是把人关起来,还是杀人灭口,他都承受不住王学政的报复。

他有了顾忌。

崔维桢冷冷一笑,眼神杀意不减,“你最好祈祷苏映怀现在死掉,不然,今日之仇,我必定百倍尝之。”

眼看着他抱着人离开,衙役们面面相觑,觉得事情闹大了。

崔公子,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他们小心翼翼地看向李勋道,“老爷,这人……”到底要不要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