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于前世的习惯,叶蓁蓁在家中常备药箱,各式药膏和干净纱布都十分齐全。

“你的伤口沾上不少灰尘,必须先清洗了再上药,你忍着,会有些疼。”

自然是疼的,古代没有医用酒精消毒,但是土方有不少,崔维桢在热开水里加了盐,等它温度适合了,才用纱布沾湿透擦洗伤口。

活生生的伤口上撒盐啊。

叶蓁蓁疼得眼泪都飙出来了,手也下意识往后缩,被崔维桢捉住了,板着一张无动于衷的脸,继续把剩下的两道血痕给清洗了。

她的桢哥儿不可能这么狠心!

“好疼。”

明明是简单的两个字,偏偏被她喊得百转千回,尾音拖得又软又长,像只猫儿在撒娇一样。

崔维桢眉头动了动,抬头看着不停掉着金豆儿的某人,微不可查地叹了口气,“怎么越来越娇气了?”

叶蓁蓁不禁赧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