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练习素描的缘故,崔维桢越来越多待在东梢间书房,叶蓁蓁的专属书案被迫让出半壁城河,充作他的练习场地。

这一日,叶蓁蓁刚写完描红功课,就听桢哥儿问她,“你的手怎么回事?”

叶蓁蓁下意识地看了看手掌和手肘,压根没沾到墨汁,便疑惑地看去,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崔维桢直接抓住她的手腕,举到眼前一看,才发现她指腹上密密麻麻的黑点并不是错觉,而真的是创口。

看样子,像是被绣花针刺到留下来的。

他眉头不自觉地皱起,“你和娘学女红已经有一段时间了,怎么还被刺到手指?”

“最近我在学刺绣,一不留神就会被扎到,一点儿也不疼。”

十指连心,被扎到肯定是疼的,不过疼着疼着就习惯了,叶蓁蓁也没当一回事,不料被桢哥儿注意到了,说实话,心里还是有些甜的。

“学不会就别学了,日后再买几个绣娘,不需要你和娘操心针线活儿。”

叶蓁蓁唇角上挑,压都压不住,“可是我想亲手给你绣荷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