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局太便宜他。”薄战夜冷冷说了句:

“已经收拾好,他这辈子无法再做任何坏事。”

这辈子无法再做坏事?

除非没了手?

“天!你对他做了什么?”兰溪溪好奇。

薄战夜幽幽掀唇:

“没什么,就只是挑断双手手筋。”

这还没什么!

就只是?

兰溪溪全身寒毛竖起来,不敢想象一个人徒手将人手筋挑断,是怎样的血腥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