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来,他俩在外人面前都摆出一副生分的样子没将那层窗户纸捅破,今天杨大全来找事,老孟冲天一怒为红颜,直接爆出他俩的好事,她终于名正言顺的成为孟珙的夫人,欢喜得不要不要的。

杨大全却是懵逼了,咋就不小心踩到了地雷?

他讪讪的笑笑说自己着实不知情,失礼了,还请孟公见谅。

孟公冰凉的说他累了,今天就到此为止吧,随即看都不看杨大全一眼端茶送客。

杨大全糊里糊涂的离开府衙,进入驿馆就发火了:哼,孟黑子有种,能呐哈,竟然敢拂他的袖头?

副使谨慎地说:如今孟公可是新宋中枢院的副主任,就算史相的安抚使身份叫成都确认了,也就是个路级主官。孟公可是决定着谁来做一路主官的上官,新宋国不认前朝的品阶等级,咱们跟在史相屁股后面讨食,自然就啥都不是啦。

这厮听到到这里才猛然惊醒,临安早已没了朝廷,史相之前撮合小朝廷偏安一隅,各人头上还有一顶虚幻的官帽,如今两浙已经自废朝廷,承认了成都的合法地位,他现在啥都不是。

这厮把来龙去脉的理清楚了,长叹一声跌坐到太师椅上。

次日,这家伙再去找孟巩说事就规矩多啦,十分谨慎的将史儿子提出来交涉的三个问题送上。

孟巩看过信函,使相一是希望成都的合作社增加海盐的采购量,以提高临安的财务收益。二是询问神威军南海编队的海船都开进杭州湾了,此乃何意?三是希望成都转运一个纵队的新式军械武装两浙的守备军自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