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都亮了,顺直娣还甜甜的睡在床上。

春|宵一刻值千金,昨夜回来他俩就钻进屋里,轰轰烈烈的演奏了半宿才睡下,赵玉林倒是早早的就起来练功做事啦。

他让厨房做了一碗红糖荷包蛋端进屋去,伸手捏捏直娣的小鼻子,小女人“嗯”一声睁开了眼睛。

顺直娣见他端着碗,马上要起来,却被赵玉林一把按住,要在床上喂她吃下。顺直娣幸福的半闭着眼睛享受起来,直到将碗里的汤水都喝了个干净。

赵玉林替她拢了拢被子问:“还睡呀?太阳都要晒着屁股啦。”

小女人欢喜的瞪他一眼,说哥儿真像凤凰姐姐说的就是头蛮驴,一点都不怜香惜玉。一边说一边艰难的下床来。

赵玉林赶紧像个太监似的伸手去扶住,贴着她耳朵私语:“那是谁还在不停的喊要呢?”小女人猛的很掐了他一把,甩开他的手换衣服去了。

不一会儿,两人出现在书房吃茶。

赵玉林的府邸,寝室和书房紧靠在一起都做了烟道的,冬天烧上炭火等于安装了暖气,一屋子都是暖烘烘的很舒服。

他见小女人在练字,跑过去从后面抱住,教她写毛体,没写两个字女人就瘫软在他怀里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