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玉林刚抿一口酒,掌门女就在对面瞪眼了,对着陈宸说少爷不能吃酒了。

陈宸当即愣住,夺下他的酒杯放去一边。

他笑哈哈的伸手去端回来说就吃一杯嘛,这人要是连酒都不能吃了,活着还有啥乐趣?

卫士们渐渐的不说话了,埋头吃菜。

赵玉林也没了兴致,招呼着大家伙干杯后吃饱回去。

晚上,陈宸替他沐浴,见到后背的淤青依然还在,忍不住哭了。他将女人搂紧在怀里说死不了的,无妨。

女人却哭得更伤心了。

次日,赵玉林登船继续南下,抹黑回到翠屏山。押运巡查使和时不候的船早已东去临安。

这次,赵玉林没有直接将犯人弄死了,因为这涉及到赵王炳,可是人尽皆知未来的储君候选人。又是在成都办的案子,他必须要给那些道貌岸然的官员们留点面子。

他只是将人犯的口供留了两份以备不测,便叫耿飞虎派出一个小队的卫士押送去临安的大理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