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价要列队受阅,他不让,就站在城门处微笑着和兄弟们打招呼,目送他们远去,直到最后一个兵出城,赵玉林给老将军牵马,将军一跃而上,对着他们拱手告辞后拍马追赶队伍。

传芳在边上说看不出来,哥儿心中还是有播州军得嘛。

他自言自语的说,神威军的每一个兵都是他的兄弟姊妹,每一个兄弟姊妹都装在他心里。

两人回去,伙房已经准备好了酒菜,他端起杯子和赖传芳碰了一下,刷的干了一杯问赖传芳:做了东集团十几万人的大总管,有啥感想?

赖传芳憨厚的说感觉肩上担子重了,心里沉甸甸的。

赵玉林夹了两粒炒黄豆送进嘴里说,觉得有分量好啊,有压力才会有动力嘛。

他说,眼下的相持也不是无所作为,敌人是绝不会安分的,咱们必须要谋划预判,想好对策。也不用坐以待毙,有机会就可以搞他一榔头。

赖传芳自己干了一杯很不服气的说,他最想干的就是拿下延安府,天天守在洛川,望着那边心里就痒痒的憋的发慌。

赵玉林说要拿下延安府可不是小事,得想好了。一动绝对就是一场大战,这就不利于咱们休养生息了。

他倒是觉得可以将敌人一些不是很重要的突出部拿来作为练兵的实战演习场,待队伍的整训结束后展开实战演练,试着像敲牛皮糖一样收复一批失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