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相都有点糊涂了,不晓得皇帝抽的哪门子风,一动宜宾他就来劲了。

他不明白的是有谁愿意做软骨头?皇帝也是男人啊,总还是想雄起大干一场的。正好捡着这事儿和他扛。

皇帝问他全国的税赋稽查的如何了?

不能无休止的印会子嘛,那东西一年贬值一半,再过不了多久就成废纸了。

史相说税赋年年都是户部核定的,哪有外面传的那么多贪墨,户部查了,也抓些人,就那样了。

但是会子还是得印,缺钱啊。

皇帝心里不爽,要他大搞一场的,这死老头子却只是不养不疼的挠了一下,干脆放点死老头子的血。

他说禁止酿酒,明年的酒税定会大幅下降,宜宾都来报了,估计明年的税赋只有今年的两成,看来宫里的用度都要压减了。

史相老泪纵横的说是他没做好,让官家操心了。

皇帝说眼看着北方势大,从东到西的起祸端,我们还在窝里折腾,这是要亡国的节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