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沉时真的出了什么好歹,她良心会过意不去。

“哎呀,你们可真是拧巴,以前在一起当师徒的时候不珍惜,听说你当年就是因为他自杀的,临死之前还想拉他一块去死,现在怎么又为他考虑了?”

她不想重提那段过往,“你不懂。”

“是是是,我是不懂你们这些小年轻心里的想法,不过徽音,我这次见到你就想说,你这性格和三年前相差的也太多了,”水阳州收起玩笑的表情,正声正色道,“我挺想知道你在离开月门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让之前那么活泼一个大姑娘变成这样。”

三年前的徽音他在月门见过许多次,每次都是鲜活的,身边一群弟子簇拥,就像花丛中一只色彩鲜明的蝴蝶。

但现在她却和以前判若两人,曾经的蝴蝶失去了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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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的事已经过去,现在说这些都没用了,”徽音心中还为幽冥一事发愁,看着面前的水阳州突然计从心来,“我可否拜托你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