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番话给几人心中沉沉一击。

怀媱被触动,急忙追问,“那后来呢,那个掌柜有没有为自己的女儿伸张正义?有没有把那个贼人抓起来?”

翠英看傻子似的看着她,“伸张什么正义啊!周围几家人没一个人看清楚那个采花贼的样子,官府想管都管不了,根本无地可找!这件事也只能不了了之了,老鬼头一家冤的要死,可是能有什么办法?”

“从那以后啊,老鬼头的妻子整日郁郁寡欢,那时的老夫妻年岁已大,也生不出一个孩子来缓解忧虑,他的妻子时间长了,脑袋出了些问题,整日里胡言乱语,行动疯癫,把住店的客人吓得不轻。后来老鬼头一个没看住,他的妻子在一个大雾夜中跑了出去,从那以后再也没回来过。”

“但也是从他家姑娘上吊之后,他家客栈就一直闹鬼,尤其是晚上,经常有客人称看到一个影子附在窗户或门上,还有女子凄厉的哭声,硬生生把客人都吓走了,还有一些男客直接命丧客栈。这不天长日久,他家的事慢慢传开,再没人敢去他家住店,也有人给老鬼头提建议,让他做场法事驱驱邪,但他就是不听。”

“当然了,他家没人有一部分还是这些年没有外来人的原因,毕竟本地人都知道他们家的德行,谁愿意去啊。我爹曾经说过,他家那客栈的地契若不是他的,恐怕他早就赔的开不下去了!”

徽音听完这个故事,不仅没有惧怕,反而心中唏嘘,“这么一说,他还挺可怜的。”

“可怜?你若是可怜他继续住下去,恐怕你自己的命都没了,”翠英摆摆手,“反正我是不敢去,那家店邪气的很,徽音姑娘,若是你们有事还是来找我吧,我可不靠近那里。”

“好,到时就多叨扰翠英姑娘了。”徽音点点头。

“你们这外来人说话就是讲究,什么叨扰不叨扰的,反正是来说话的,我正好闲着无聊。那什么,时间不早了我也该走了,若是回去晚了我爹该骂我了啊,告辞了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