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自己对她没由来的感情如何产生。

但心动是真的,不由自主关注她是真的,嫉妒也是真的。

可惜徽音不知道疆域的规矩,也没有听懂他的潜意思,

“我在哪里都一样,取决在于那里的人是谁。辞镜,谢谢你的好意,我会记得你的,以后,保重。”

“不,”辞镜急忙拽住要离开的徽音,眼中多了一丝哀求,“徽音,跟我走!”

他从未这样卑微过,也只对她一人如此。

徽音来不及反应,但就在刹那间,她的面前突然多了一道煞气,以极快的速度朝辞镜飘去,遏制住辞镜的脖子,将他双腿钳制出地面,举起在半空之中。

沉时不知何时已经到了徽音身后,唇角虽然还挂着鲜血,眼中却满是阴狠,“敢动我的人,活到头了么?”

且他身上的伤,也得跟辞镜好好算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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