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兰蒄’比可就小巫见大巫了。我这辈子要是能用上‘兰蒄’就知足了。”说完杜青萍嗅嗅手上的“资生堂”,又筋筋鼻子说,“这气味比起‘兰蒄’可差多了,‘兰蒄’那香气,真叫沁人心脾哟。”

“那么有吸引力?”初文广笑问。

“你是没闻过呀,你要闻了也会酒不醉人人自醉的。”

“我有鼻炎,就是闻了怕也分不出香臭。”初文广带些讥讽的说。

“你是名牌盲,什么名牌也分不出来。”

“是,我就是个非洲土人。”

杜青萍不想与初文广逗嘴,继续自己的话题:“他手上戴的是劳力士名贵金表,要十几万元一只呢,我在赛特商厦见过。当时就想,你这辈子要是能戴上这样的金表我就满足了。”

“我戴金表你满足什么呢?”初文广冷笑。

“‘夫贵妻荣’么。可你现在只戴着不到一百块钱的电子表,要升级到十万元,这辈子怕是没指望了。”

初文广晃晃手腕上的电子表,“这表不挺准么,还防盗、防丢、防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