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雪沉默片刻,说:“我也知道是瞒不过警察的追查的。我现在就如实说。一个多月前,常小伟对我说,李院长最近后背疼,我会按摩,让我在夜班去给李院长按摩。常小伟是内科副主任,李院长是医院一把手,我不敢得罪他们,就按吩咐做了。

第二次夜班里去给李院长按摩,他在给我喝的饮料里下了迷药,我昏迷后,他就把我强-暴了。”

“你被强-暴后为什么不报警呢?”田春达问。

“我平时很心高气傲,自尊心很强。觉得说出被强暴,让人指指点点太伤自尊。又觉得李院长有权有势,常小伟的父亲又是市长,告他们也许会打不着狐狸反惹一身骚,就没告。不过,我心里咽不下这口气。李院长又继续纠缠我,常小伟也对我进行骚-扰,想对我下手。我就咬了牙,决定毒死李院长,再栽赃常小伟。”

吕雪说到这喝了一口水,之后又接着说:“6月10日晚上,李院长又值夜班,他又打电话让我半夜去他的办公室。我就在超市买了件紫色风衣,先和谢文远看了晚场电影,出来后吃了夜宵。这都是为了制造不在现场证明。”

“你们吃夜宵用了多少时间?”

“十分钟左右。但我告诉你们说我用了40分钟,我也告诉谢文远警察要是问,就说吃夜宵用了40分钟。谢文远没有多想就答应了。也许他没太在意这件事。”

谢文远送我到家门口离开后。我故意让他看看手机的时间。实际上,他在影院上厕所时,我拿出他包中的手机把时间调快了四十分钟。这样我就制造出我没有时间作案的假相。”

“你想得很仔细呀。”田春达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