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晓春只好走了出去,她想,这种有怪癖的女人真是令人生厌呀。走到城堡外边,她在花池边一棵树下的长椅上坐下了。她看看三楼杜美君卧室的窗户,觉得距离足够100米以上了。这时她看到杜美君把卧室的窗户也关上了。她冷笑着摇摇头,这女人是真怕别人听到她背台词呀。她又想,杜美君把门窗都关严了,估计不会出什么事,于是打开带出来的书看起来。

八孟晓春正专心致志看书,齐喜妹脚步匆匆走了过来。

“孟小姐,不好了,夫人她,她死了!”齐喜妹紧张、害怕地喘着粗气,嘴唇哆嗦着。

“怎么回事?”孟晓春职业性地看看手表,11点50分,离开午饭还有十分钟。

“我按夫人的吩咐在午饭前10分钟去叫她。打开门,看她躺在床上。脸上都是血。走近一看,她,她脸上血肉模糊,已经死了。”

“我们去看看。”孟晓春与齐喜妹急步向杜美君的卧室赶去。

走进杜美君的卧室,孟晓春看到杜美君展开四肢仰躺在宽大的床上,她竟然一丝不挂。她的脸已经被打烂了,露出了肌肉和白骨,满脸是血。显然,她的脸遭到硬器重击,而且用力打击多次,使她面目全非,血肉模糊。

孟晓春扫视四周,室内东西很整齐,没有打斗或挣扎的痕迹。杜美君脱下的衣服很整齐地放在床头柜上。看来杜美君不是被人剥下衣服,而是自己脱下衣服躺在床上的。那么她为什么要一丝不挂躺在床上呢?只能有两个原因,一是她想睡觉,二是她想床第之事。她上午九点半起床,现在是11点56分。她不应该刚起床又想睡觉,那就是她想床第之事了,她想与谁做呢?不应该是她的丈夫,因为夫妇一夜有很长时间可以从容做,完全没必要在上午起床后又这样做。那么这个男人是谁呢?

孟晓春问齐喜妹:“你进卧室时没见到其他人吧?”

齐喜妹摇头:“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