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东这副懦弱的模样,也许反而会煽起了女人母性的本能。

田春达徒感一阵焦灼,问:“对方是谁呀?”

“这……这……”郝东含糊其辞了。

“我们喝着酒谈吧,我出去买酒。”郝东这么说完,便慌里慌张地走出了房间。

田春达靠在沙发上眯着眼睛。一天奔波下来,他觉得累了,正感到昏昏沉沉时,电话铃响了。田春达睡意朦胧地探摸着听筒,将听筒按在耳朵上。

“喂,我是……”田春达刚说到这里,对方女人的声音就打断了他的话。对了!这里不是我的家!他不知不觉地以为是在自己的家里,正要自报姓名。

“喂喂,你是郝东?”女人的嗓音有些亢奋。是谷兰的声音。

田春达一时不知说什么好。

“我是想问你,那件事情,你考虑过吗?”

事到如今,他很难再说出自己是田春达,他沉默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