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寅一听只能如此,点头道:“那就先温故,温故而知新嘛……”

说完不再理会几个孩子,坐在那用手撑着头,一副困倦不堪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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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浩借口去茅厕,把唐寅叫到院子里。

朱浩问道:“陆先生,为何今日你不在状态?”

唐寅苦笑道:“不都跟你讲过了?昨日袁长史请喝酒……”

“喝到几时?可是王府中人都跟你一样,睡到临近中午?就算别人灌你酒,你也该有分寸……”

朱浩语重心长,甚至带着几分斥责,“我也知道,你以往生活恣意惯了,但兴王府风气端正内敛,绝非任人放纵无度之所。

“你以往写诗作画讲究随心随性,一蹴而就,在宁王府当幕僚也可如此,但你现在是当王府教习,负责世子的课业,就要有为人师表的严谨、庄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