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泓则关切地问道:“我们是不是要根据《孟子章句集注》来写出自己的理解?”

学生的问题都很简单,但唐寅有些吃不消,讲完了应该干什么,他没教学经验,哪里知道这些?

唐寅不愧是经历过当众撒尿、大街上裸奔等大场面的人物,这点麻烦对他来说不算什么,笑了笑道:“无须背默,也无须写出理解,先把每一句每个字看上一遍,记住其内容和意义,再有不懂的,可问询公孙先生,或者直接问我,再不行……问朱浩,他跟着我学得比较扎实。”

这话听起来没错,但这种一推二六五的作派……朱浩很想说,唐伯虎你咋这样呢?有点担当好不好?

……

几个孩子温习功课。

唐寅又把朱浩单独叫到院子,公孙衣则留在里边看几個孩子读书。

唐寅问道:“晌午时王府有人通知我,接下来几天就在这边教书便可,回头会把学舍安排到内院去。”

朱浩对于在哪儿读书不太感冒,其实这里对他来说更加熟悉,而且距离宿舍近一些,现在他是走读生,但王府依然留了床位,随时可以留宿,被褥和行李什么的他都带进了王府。

因为王府跟家里消息不对等,他甚至可以夜不归宿,家里边会以为他住在王府,而王府则以为他回了家……如此再好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