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义还在检查被炸的电梯。他夹杂着个人的分析喋喋不休地说:“打听了半天,也没有得到象样的证言。有位年轻女伤员,说她看到过一个二十五六岁的青年男子,戴着墨镜在二十五层上下去了,像是罪犯,可是靠不住。我觉得戴墨镜,形似可疑的人反而不可能是罪犯。因为罪犯不论是男是女,服装和举止肯定不会

引人注目的。”

“是不是有人要杀害电梯中的某一特定的人,而装上炸弹的?”安义说。

“不,电梯中有六人死亡,其他九人保住了性命。如果是要杀害某一特定的人,这种方法把握性太小。”田春达说。

“那么,队长认为是炸弹的么?”

“我也不这样认为。如果是炸弹狂,将会选择更有效的场所。”

“那么,队长认为是什么呢?”

“我认为是恐吓行为。我们就按这条线索调查。”

田春达同郝东、安义来到宾馆总经理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