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并非没可能……”

“当然听起来主观成分太多了些。”安义补充道,“可是稍稍调查了一番倒是发现了几个支持这一说法的因素。”

“是吗?”

“首先那天的风很大,8楼的风力不小,其次是8楼过道的窗是开着的,还有最为重要的一点,那便是刘远家的铁门关的方向和风吹的方向一致,而且角度也很正,可以说从过道窗那吹里吹进来的风完完全全地打在开着的门上。甚至可以这么说,如果凶手的确是没关上门的话,在那样的状况下不被风吹关上反而不正常。”

“照你这么讲,那这种可能性的确不小,不过即便如此,问题的关键是:凶手为什么希望尸体被尽早发现?”

安义无奈地双手一摊,吐了吐舌头说:“理由,不清楚,所以嘛,才叫‘深究下去却无法自圆其说’。”

郝东一言不发地摁着太阳穴,像是对这个解释还念念不忘。

安义给了他些思考时间,等了片刻,喝了口水说:“总结一下刚刚的讨论,不难想象这么一幅画面:凶手在七点来到刘远的家中,将其杀害,接着出于某种理由把杀人现场搞成这样,然后离开。”

“接下来该说一下案发当天,那几位嫌疑人的行踪了吧?”郝东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