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东的眉头皱成一个“川”字,但只是吸了口烟,一言未发。

“起先邻居不以为意,认为可能刘远不过一时按错了音量,但没想到过了十分钟,那音乐仍未减弱。这时其中一户邻居过去摁刘远家的门铃,但并没有任何反应。”

“然后呢?”

“几次尝试都没反应,很快另一户人家似乎也不堪其扰走了出来。接着他们找到了物业,不过无论怎样,屋内都没人答应,后来又通过小区里几个认识他的人打听到他家的座机和手机号码,结果全是无人接听。”

“然后就通知了警方了?”

“怎么可能就因为这点事就报警呢?当时他们哪会想到等再次见到刘远时他已是一具尸体了!所以他们都认为刘远大概是有事出去了,但忘了关上音响。”

“稍等一下,”郝东严肃地问,“刘远自己住在这里吗?”

“还有他的妻子,但没儿女。”

“那为什么不联系他妻子呢?是因为没有联系方式吗?”

“他妻子4月20日就前往琵琶岛参加单位的旅游了,所以联系了也不能马上赶回来。况且此时他们还没意识已经出事了,因此他们只得等刘远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