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目前我们推理的状况我们可以知道那天顾臣的行动情况:一开始他就呆在3楼的电梯里,之后直达16楼,然后到了16楼正好毒发生亡。可问题是他为什么在3楼?又为什么去16楼?

原本我倒是有一个想法,就是顾臣是自杀的,并且还想自杀的与众不同,那张炸弹威胁的纸条也是他自己贴上的。或许对于一个自杀的人而言,他临死前的行动就没什么逻辑性可言了。可这种疯狂的念头我自己都不信是真的,况且刚当上院长的他正是春风得意的时候,有什么理由自杀呢?”

田春达看看郝东又问:“我记得当时顾臣的脚边还有一个登山包的,里面装的是文件。”

“是医院的文件。”郝东回答。

“用登山包装文件,你不觉得很怪吗?”

“或许是个人爱好吧。”

田春达继续分析着,“为什么要用延迟性毒物?无论凶手是外面的还是就在那几人中,似乎都没有理由用到它啊,为什么不用常规的砒霜,氰化钾之类?反而要弄这种很难弄到的毒药?难道说是嫁祸?真正的凶手或许正是想通过这种“很难弄到的”毒物以此来让我们怀疑那五个人?可还是说不过去啊,若是想嫁祸有比这好得多的方法啊。”

“我们现在去第一医院。”田春达说。

“去那干嘛?”郝东问。

“想问他们点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