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脚被你切下来了啊混蛋!”

“对不起!!”

看着眼前这模样怪异的尸体,宗海生感觉脑子里一片空白。

他从小极其厌恶艺术,也确认自己在这方面完全没有天赋。

画画只会画火柴人的他,怎么可能完成缝尸这样繁琐且需要一定人体辨别能力的工作?

宗海生叹了口气,放下了手里的针线。

廖红桥瞟了他一眼,道:

“怎么了,宗先生?”

宗海生捂着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