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余承勋其实不太接受杨慎的说法。

这意思是,让朱浩去干损害锦衣卫利益的事,逼锦衣卫对朱浩出手,杨慎明知道朱浩有危险却不加以提醒,等于是拿朱浩为诱饵。

人家给你做事,不但那人当枪使,还准备牺牲别人来成就你的事业?有没有必要如此过

分?

「此事要通知父亲,不过家父对于朱浩做事的手法并不在意,要的只是个结果。看来敬道在永平府当知府,已开始走上正道!」

杨慎突然想到什么,愤愤不平道,「你去跟用叙,把事情说明,问他作何感想!用叙最近行事太过激进,怎么劝都不听,先前要不是我及时阻止,他或就要去找敬道的麻烦,或许会坏大事!」

余承勋叹道:「用叙刚考上进士,做事没什么经验,多提点一下就好了。」

杨慎冷笑不已:「他能听得进去吗?就要用实际的例子来教训他,若他不服,就让他来见我!最近你没别的事,少与我相见,家父……在朝或不长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