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就算他不支持朱浩的主张,也要争这口气。

“用叙,这就是你跟兄长说话的态度?”

杨慎先是将身边人屏退后,才以兄长的口吻训斥,“敬道在永平府的作为,为兄跟他做过一些指点,但他行事绝对无须一切都按部就班!就说这开矿之举,我看他的意思是为了让锦衣卫开矿与民争利的矛盾点,越发凸显……难道他不知道,开矿是门支出高收益低的生意?”

杨惇心有不甘:“大哥你分明是偏袒那小子!”

杨慎道:“我的人,自然我要有所维护,就像姓蒋的是你的人,你不也站在他那边?此等事,放到父亲跟前,父亲也不会帮你。你要搞清楚,蒋山同不过是靠我杨氏一门荫庇而起势,区区举人不足为道,而敬道则是堂堂的状元,与我杨氏一门乃合作的关系……”

“大哥,你……”杨惇火冒三丈,怒视兄长,“姓朱的小子跟姓蒋的有何不同?都是我杨家的走狗而已!”

杨慎不屑道:“就你这心态,还想为父亲做事?你压根儿就不懂得尊重别人,不会设身处地为他人着想,完全不是做大事的料!好了,此事我知道了,你可以回去了!”

杨惇气息粗重,两眼仿佛要喷出火,瞪着杨慎。

若目光能杀人,杨慎恐怕都死几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