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交点头,“秉用你为官,是从按察使司副使做起,听说你在永平府也有治理谳狱之功绩,想来这是吏部斟酌后发挥你所长特意安排,你可要好好珍惜这来之不易的机会。”

张璁急忙道:“多谢孙老部堂教诲,学生定尽心竭力,不负孙老部堂所望。”

孙交皱眉。

张璁虽然跟朱浩是同科进士,但看年岁也不小了,行事怎么这么小心谨慎?说话就好像个软骨头一般?

再一想。

可能是平时跟朱浩和唐寅这种说话带刺的人接触久了,便忘了其实大明中下层的官员,都跟张璁一样这般谨小慎微。

不能因为唐寅和自己的女婿是那种随心随性之人,便以为天下所有人都一般无二。

张佐笑道:“难得今日来了,陛下有吩咐,各有赏赐。请随咱家进内,礼物早就备好,请几位笑纳。”

孙交一怔,听这话的意思,不但他孙交有份,连唐寅也有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