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澄道:“定是生性如此。”

杨慎摇了摇头,插嘴道:“毛部堂,以在下听闻,乃是因此人在礼部受到薄待,才愤然出手伤人。”

“用修,你从何处听来?”

毛澄不解地望向杨慎。

连杨廷和也忍不住看向儿子。

杨慎对二人行礼:“现在翰苑中都在传,说是蒋孟载到了礼部,并不是一上来就惹事,而是因其无意中将宗卷烧毁,又恰好碰倒了书架,以至于遭来礼部中人的嘲讽,回去后气愤不过便酗酒伤人。

“据说此人洒品不是很好,其他的……不好说。”

杨廷和问道:“可有此事?”

毛澄心想,我哪儿知道事情因何而起?下面人群情激奋,说其行为不端,难道我还要去求证一下来由?

“这……手下只说他出手伤人,至于烧毁宗卷之事,也有之,却不知他是无意还是有意。”随即毛澄又望向杨慎,“用修,我礼部中事,怎会传到外间?莫非有人故意张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