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方成平静地说:“我是出于对前辈的尊敬和虚心向前辈学习的想法,与孙东园老师合作论文的,可能有的论文我出的力多些,但我觉得还是把他名字放在前面好。我读研究生时,孙东园就给我上过课,他是我的师长呀。我怎么好把自己的名字放在老师名字前面。”

听丘方成这样说,似乎也有些道理,但田春达还是感到此事不正常,有问题。但现在不好再谈这件事了,田春达决定再继续调查,然后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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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春达与郝东回到公安局刑侦支队重案一组,将拍照的泥人底座上的字迹与左兰在询问笔录上的签名对比,基本认定是一个人的笔迹。他们又找笔迹专家鉴定,专家说百分之八十可以认定是一人的笔迹,可左兰的签名字数少,只“我同意上述笔录。左兰”几个字。专家说最好再取得左兰一些笔迹,那样就鉴定得更确定,更准确了。

田春达对郝东说:“如果泥人底座上的字确实是左兰写的,那就很有深意了。”

郝东点点头:“是啊,‘愿天长地久’,这好象是给情人写的。”

田春达说:“我们还得找左兰谈谈,问一问孙东园和丘方成合写论文的事,还有泥人偶像的事。”

郝东点点头。

田春达又想起了什么,说:“我们应该先同孙东园离婚的前妻谈谈,她可能会了了解些情况,然后再找左兰。”

“这样好。”郝东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