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多?没有。早着呢。你是不知道我的酒量呀。”她比划着做了喝酒的姿势。

徐海涛觉得她清高,骄傲的面纱在渐渐消退。现在她有些像个渐显粗俗的酒徒。人哪,都有阴阳的两面呀。

“她是对你有情感还是拿你当,当欲望的工具?”她尽量忍着,不说出太粗俗的字眼。

“那是我的老板,不要乱说。”徐海涛又用手指敲敲桌面,发出警告。

“哈,老板。人哪,能拿出真情实感的不多呀。”白海燕伸出一个手指,来回摆动。

“怎么,你有这方面的感触么?”

“当然有。一些男人,包括你,可能想,我怎么到了三十来岁还没结婚,还没恋爱?我呀,恋过爱,还恋了很长时间,从大学四年级到三年前,恋了八年呀。可他到美国读研究生,就,就另寻新欢了。说是为了留在美国。人哪,真情实义的不多,都是为了名利活着呀。哈,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呀。”她突然盯住他:“海涛,徐大经理,你也是这样吧?”

徐海涛一愣,接着说:“我?我可是讲情义的。”

“讲情义?口头上还是心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