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得调查全部结束才能说。”

“你的意思是现在不能说?”

“目前,还只是嫌疑。”田春达没正面回答。

庄方同不满地哼了一声。“我不认为房伟是连续奸杀女人的凶手。”

“你了解他吗?”田春达问。

“刚才说过,我受某人委托,作了房伟的辩护律师,曾与他谈了几个小时。我做过检察官,后来做律师。也就是说,做过起诉和辩护的工作。因此,观察人的经验自然比一般人多一些。谈话之后,我自认了解了房伟这个人。我承认,他有粗暴的一面。他虽然是发型设计师,思想很新潮,但他却不擅言辞。我断言他绝不是杀人犯。”

“我觉得庄律师下这个断言早了些。”

“可我还是认为房伟是清白的。我不知道你们有什么证据,不过,一旦起诉,你们就会背上包袱。我承认房伟在旅馆跟酒吧相识的女人吵过架,也承认在警方查寻下,我劝他自首。但仅此就能构成刑事犯罪吗?我认为,这些充其量只能是调解的条件。”

听了庄方同的话,田春达无名之火从心头燃起,忿忿地说:“能不能构成犯罪,这是我们决定的!”说完他站起说:“就谈到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