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义又说:“接下来分析一下另一派的说法。另一种说法是无意义派。”

“就是说这只是凶手突然来了兴致所干的?”

安义抓了抓头算是表示认可:“不妨想像一下,凶手在晚上7点来到刘远的家中准备行凶,而被害者此时正好在家中观看这部影片,所以当他杀了刘远以后,看到电视里播放的画面,就心血来潮的布置成这样。”

郝东一脸严肃地托着下巴:“这个说法似乎更具说服力。”

“你也这么认为?我觉得这种事情发生的几率实在太小了。”

郝东反驳道,“我实在难以想象一个刚刚犯下累累罪行的人,能有这般的闲情雅致。”

安义带着微笑说:“这可未必哟!人心可是很难猜测的。而无意义派的另一个衍生则是,凶手是个精神不正常的人,或是变态狂什么的。”

“哦,这也是一个容易想到的解释啊。”郝东叼着香烟含含糊糊地说。他又说:“但这案子你不觉得更像一个有意图、有目标的谋杀吗?那类人不该被规划入讨论的范畴。”

郝东又问:“警方的观点就是这两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