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田春达居住的房间。关静和郝东坐在椅子上。田春达则站在房中央,像是在

演一出戏。关静和郝东是观众。

田春达绕着房间转了一圈后回到中心,

清了清嗓:“起初我认为将这起案件理解为自杀并没有什么问题,无论动机,还是客观的情况都能证明这一点。”

他看了两个观众一眼,浮现出一丝若有若无的微笑。“坦白地说后来我却认为可能会有别的解释,我之所以这么想的原因是我觉得现场有点不对劲,虽然这些‘不对劲’的东西微不足道,但也不应被忽视,当郑海波最后提及那天晚上王钧的状态时我认为有必要重新审视整件事了。”

田春达不断用眼角瞄关静的脸色。毫无疑问,他并不是要讲给郝东听,而是讲给她的。

“假设,不是自杀,而是有人谋杀了王钧,那么是谁干得?我想怀疑作为同他一起上船的你们也在清理之中。”田春达说。

关静并没有表现得很激动,只是耸了耸肩,表示完全理解。

“既然是他杀,就无法回避这个密室问题。”田春达继续说。

“是啊,你准备怎么解释密室的问题呢?”关静用不屑的口吻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