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茶这玩意儿,可都是现泡现喝的,所以投毒的时间和顾臣喝下毒茶的时间应该很贴近,很可能当时凶手就在顾臣家,然后乘其不备投毒,之后才离开。换个角度来看凶手也可能亲眼看到顾臣喝下有毒的茶才放心的离开。这毒物的发作时间在20至50分钟,结合当事人的证词,也就是说顾臣是在11点50分到1:20分之间喝下毒茶,这也就是投毒的时间,在那段时间凶手应该在顾家。”

郝东一边听一边不住地点头。

田春达继续说道:“现在几个当事人全都有不在场证明。有两人当时在一家名为‘蓝带’的酒吧,他们可以互相作证,并且其中一人新结识的朋友也能作证,包括当时酒吧的服务员对他们也有印象。另外的两个他们从8点开始直到事件的发生都在一块儿下棋,其中一个人的妻子可以证明。另一个则称去了朋友家,他朋友证实12点40分到1点20分都在他家,并且从这里到他朋友家所需的路程是30分钟,也就是说12点10分到1点50分之间他都不在事发小区。”

郝东说:“我们现在正调查其他可能作案的人员,不过至今无任何头绪。”

田春达思索着,又说:“我觉得有一个个情况比较可疑。”

“什么情况?”

“就是下棋的那一对。”

“为什么呢?”

“既然他们都有理由杀害顾臣,那就可以考虑合谋的可能,另外的三个都有与顾臣无关的人为其作证,唯独那对是互相作证,哦,还漏了个妻子,但我想连他妻子一起串谋也并非不可能吧。”

“那两个下棋人中的一个叫李玉文,他马上就要退休,没道理犯着这么大风险去杀人和做伪证啊。”郝东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