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有人在呼唤着我,我吃力地睁开眼睛。

“你现在的感觉如何?”医生俯视着我。

“头很痛,发昏。”我吃力地说。

“还有吗?有想吐的感觉吗?”

“好像不太明显。”

医生点了点头,对身旁的护士轻声耳语。

“那个,”我说。“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你完全不记得了吗?”医生问。

“不记得了。”

医生也点了点头。他的表情仿佛在表示这样是必然的。